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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廉 作品

第三卷 七寶天下 第三章 回到京城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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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娘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幸福,我從心底為她高興,應該是為很多人高興,那我呢?我的幸福又在哪裏?如果能再碰到信雲子就好啦。\\、qВ5\\

在馬車上,我打開了十二個錦囊,每個錦囊都是一張紙片,而每張紙上,寫的是一個字,那熟悉的字跡,那熟悉的筆跡,將一絲絲溫暖沁入我的心,是的,這正是父親的筆跡,即使相隔十年,依然清晰。

將這些字攤開,分別是:瓦、蓮、號、憲、勒、令、白、撼、江、龍、齊、山

既然是字,那該有順序,方能成句,試試生肖的,於是我按照十二生肖的順序,再根據錦囊上秀的生肖,將字片從左至右排列起來:山江撼齊令號龍憲蓮白勒瓦。

什麽亂七八糟的,還是看不懂,我摸著下巴,頭痛欲裂怎麽不像句子啊,怪了。

“蓮老大,您這是玩什麽拚字遊戲啊?”獨眼把頭湊了過來。

“我看看,我看看!”順耳也湊了過來。

“哇!老大!你怎麽擺擺的啊,還以為你很有學識呢?”獨眼用他唯一的一隻眼睛白了我一眼。

“是啊,老大,你怎麽從左往右擺的?”順耳指著我的紙片。

我頓時疑惑:“從左往右擺不對嗎?”

“老大,你不會吧,就算三歲小孩也知道,字,是從右往左寫的,書,是從上往下看的,從來都冇有從左往右寫的!”

呀,對啊,都是看電腦害的,當時還不習慣,冇想到看習慣了居然把當下的寫字順序忘了,冇錯,現在都是從右往左寫的,那正確的順序應該是:瓦勒白蓮憲龍號令齊撼江山!

瓦勒?應該就是蒙古瓦勒族了,父親寫下這字時是十年前,當時正好瓦勒犯境。

白蓮?莫非是白蓮教?那年頭的確很亂,外有瓦勒,內有白蓮,亂的不得了,民不聊生,苦不堪言。

等等,外憂內擾?怎麽這個詞那麽熟悉?對了,是那副畫!我從包中翻出了畫,放在字的邊上。

“哇,老大,你雅興不錯啊!”獨眼又開始看畫。

“獨眼,你會看嗎?別不懂裝懂!你把光線都擋住了!”順耳將獨眼一拉,拽到一邊,獨眼不服氣地等著順耳,兩個人開始在一邊打鬨起來。

畫上的棋局的確是內憂外擾之局,難道就是代表瓦勒和白蓮?那為什麽瓦勒和白蓮都用一子代替,而且受那老者掌控?這……説不通啊!

再看看字條:“憲龍號令”很明顯是説某人發命令,可是誰發命令?命令誰?命令些什麽?好像有點摸不著頭腦。再看看後麵四個字:齊撼江山!哇,這是説造反哪,撼動江山豈不是造反?我頓時茅塞頓開!

結合前麵的字和畫,我忽然明白父親為何另一方要用黃色的子,黃色,即代表當時的皇帝,也就是英宗。英宗昏庸無能,導致奸佞當政,禍國殃民!再結合畫上的題字:社稷為重君為輕,這説明當時有人已有這樣想法,就是將英宗搞下台,可是如何搞下台?既可順應名義,又可保住大明江山?

於是,畫上的這位老者就設計了內憂外擾,利用了瓦勒和白蓮的力量,終於把英宗搞下了台,扶上了朱祁鈺。

嘿!同樣是篡位,你説人家怎麽就那麽聰明,一點也不像朱祁鎮他們那麽名不正言不順的。

難怪朱祁鈺上台後,瓦勒和白蓮教都太平了,看來早在十年前,這位老者就開始了計劃,跟瓦勒和白蓮都有聯係,至於是用什麽身份和他們聯係就不得而知。而我的父親,估計知道了他的計劃,纔會被追殺!定然如此!那他究竟是誰?

父親當年是被十二殺追殺,而給十二殺追殺令的,就是那個龍頭老大,難道,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個龍頭老大搞出來的?“憲龍號令”中卻有龍字,莫非真的指龍頭老大?那龍頭老大是誰?父親不會不説明白!一定有,一定還有線索告訴我龍頭老大的真實麵目!

龍頭老大究竟是誰!

“哐啷!”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,順耳當即一口罵了出去:“缺胳膊斷腿的,你們到是好好駕車!震壞老大怎麽辦?”

“哎,知道!老大,您冇事吧!”兩人喊了進來,這四個人對我倒的確忠心。

“冇事!”隨即我將東西收拾起來,看來一時間是想不出了,不如讓大腦放鬆過會再想。

撩開窗簾,一片黃土,出了那個小鎮,風沙就開始肆虐起來,隻要趕上七天的路,應該就可以回到京城,到時定要好好洗個澡,修整一番,然後就是完成另一番大業,盜出七寶!

想起七寶,心中七上八下起來,不知曹富貴是否知道七寶已經在藏寶閣,若讓他搶先一步可真實不妙啊!

之所以不先盜取七寶,主要心中有所忌憚,忌憚來自【藏寶閣】的機關,我並不精通奇門遁甲,我不想茫然涉險,最後一件事情都完成不了,因此纔會選擇先找尋錦囊,至少可以完成一樁心事。

這【藏寶閣】到底由誰建造?何以機關如此精妙?而我此番前去,豈不危險?看來要找個幫手,而且是熟悉奇門遁甲的幫手!

她?不行!奪門後重傷,一直呆在詹府養傷,也不知身子怎樣,還是不要麻煩的好!

那麽他呢?應該可以,隻是找他實在危險,説不定我冇死在機關裏卻死在他的情人手裏,而且……他會不會和他在一起?好不容易他的生活平靜下來,我又怎能去打攪?

亂,好亂,頭真的好痛,不如到京城再想辦法,説不定我悄悄約他出來應該不會引起較大的風波!想著想著倦意襲來,算了,先睡上一覺吧……

“哇!你長大了!”我看著眼前的蟲子,它居然長出了四隻腳,渾身紅地越發厲害,連原本四有若無的眼睛也精神起來。

蟲子點著頭,跳著:“啾!啾!”

“啾你個頭啾!我警告你啊,你不準再大了,再大我就慘了!”我狠狠地瞪了它一眼。

“啾……”蟲子低下了頭,趴在地上,可憐兮兮的看著我,大眼睛眼淚汪汪。

該死,最見不得人哭,雖然它是條蟲子,我長長歎了口氣,走到它的身邊,拍拍它的頭:“因為你大了,就不能住在我的身體裏了,而我也會死的,哎……好吧,等我死了,你就可以出來了,嗬嗬。”我乾笑兩聲,估計比哭還難看。

“啾!~~~~”蟲子突然搖著頭,眼淚唰地留了下來,好像在説不要我死。

冇想到,這蟲子通靈性,我從懷裏取出砒霜,最近這半個月我就吃這個。我把砒霜放在它的麵前,蟲子一扭頭:“啾!”不吃。不會吧,還挑食?有砒霜吃不錯了,難道真的叫我吞蜈蚣啊。

“你到底吃不吃!”

“啾!”蟲子眼睛一瞪,消失在了空氣中。

“太過分了!你給我出來!”我一下子坐了起來,又是夢啊……

揉揉惺忪的眼睛,卻發現已是黑夜,身邊是一堆篝火,而獨眼他們四個卻瑟瑟發抖地躲在遠處看著我。

“你們乾嗎啊?”我瞪了他們一眼,瞧他們那副熊樣,好像尿都要嚇出來了。

“老……老大,您……您不會是妖怪吧?”獨眼小聲問道,隨即和其他三個抱成了一團,打著哆嗦。

“妖怪你個頭,我不好好的嗎?”説我是妖怪,我哪裏像啦!

“可……可是……”獨眼剛想説,被其他三個趕緊攔住。

“別……別説……萬一她吃了我們怎麽辦?”

“是啊……”

“媽呀……救我們啊……”

“妖怪,哦不,大仙饒命啊!大仙饒命啊!”四個人居然磕起頭來,這到底怎麽回事啊。

我憤怒地站了起來,最討厭的就是説話説一半的,我向他們走去,他們當即嚇得攤在了地上,爺爺的,到底怎麽回事:“説,快説,到底看見什麽?”

“我……我們看見……很多蜈蚣……爬到……”

“別説了!”胃部一陣翻滾,渾身一陣寒顫,跑到樹邊大吐起來,好嘛,你這個破蟲子,學會自己覓食了,太噁心了。嗬嗬,蠱蟲蠱蟲,蟲養皿中,我現在這個身體不正好是一個大皿嗎,還溫度適宜,四季如春,難怪它不肯出來,得,既然如此,我也不用再吃砒霜了。

回過頭,惡狠狠得等著四人,頓時他們再次抱成一團,直嚷:“大仙饒命!大仙饒命!”

“聽著!”我喊道,“誰敢泄漏半個字,我就吃了誰!”

“是!是!……”四人擦著鼻涕和眼淚縮在一邊。

而冇過幾天他們就適應我這種吞蟲行為,後來我才知道,毒蟲並冇有爬進我嘴裏,而是我耳朵裏會爬出一條紅色小蟲去吃蟲子,也就在那時,我忽然明白,原來蟲子已經離開我的身體,以我的耳朵為家,雖然這和阿泰的狀況有點不同,但我還是不能確定自己是否會活下來。

蟲子一般都在我入睡後爬出覓食,也就在那時我會夢見它,與它“交談”,一來二往,居然成了朋友,看著它紅色的身體我想起了火龍,因此我給它取名叫小龍,細一看,它們還真有點相似!

七天的行程轉眼即過,我們終於趕在關城門前回到京城,可奇怪的是,城門口有重兵把手,莫非這半個月京城出什麽事了?

我讓鐵柺前去打聽,原來前幾天有一對俠侶大鬨了皇宮,險些要了曹吉祥的命,因此,全城戒嚴,要抓他們。

心中一陣暗喜,這樣的事也隻有他們乾得出,冇想到龍盛和影子真成神鵰俠侶了。一看時辰,正好是吃飯的時候,那不如……

吃飯的時候,詹府人都集中在前院大廳,我這時潛入,然後看見子楚將他偷偷拉過一旁,就不會有別人發現了,哈哈哈,就這麽辦。

於是我換下趕車的鐵柺,將馬車停在詹府後院,並囑咐他們別出聲,我進去後會給他們開門,到時還可以偷吃一番,四人乖乖點頭答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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