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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六陂春水漾 作品

墨痕花花動物園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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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ooc打在前麵。各式cp都有,主蘇王(因為我太喜歡他倆了)

*沙雕向、正劇向、刀子嚮應該都有

*可能會有夢幻聯動

*部分內容屬於個人臆測,與官方無關

*全體墨魂化身動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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蘭台表示很懵,並很想退出去再重新進來一次。

其他墨魂們是受務觀他們幾個影響了嗎?都開始養寵物了?確認自己冇眼花後,蘭台小心翼翼地繞過趴了一地的小動物,輕手輕腳地去敲韓愈的門。

“韓老師,韓老師你在嗎?我有些問題需要請教你。韓老師?”蘭台“篤篤篤”地敲著門,卻冇能等到韓愈開門——難不成不在?或是又睡著了?

蘭台這般疑惑著,正準備轉身去別處尋尋,卻迎麵撞上一張馬臉,駭得她倒吸一口涼氣,趔趄兩步“咚”一聲撞在了門上。

我我我我我靠?蘭台驚魂未定地看著眼前應當是“烏雲踏雪”的黑馬拿灰藍色的眼珠子瞅著自己,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眼熟。

“咕咕——”一聲沉悶的叫從馬的身後傳來,隨後便有一隻灰色的鴿子撲棱棱飛上來,落在黑馬頭上,咕咕咕咕叫個不停。

哈?摩詰養的不是小黃鳥嗎?這匹馬又是從哪裏來的?達夫?稼軒?難不成是廷秀?

“乖馬駒兒,來,讓姐姐過一下哈。”蘭台輕輕順著馬的鬃毛,小心翼翼地從門前繞出來,快步趕向旁邊辛棄疾幾人的住所。

誰料她竟然在路上碰見了狼……

蘭台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已經停跳了。

而那匹狼根本冇看見她,反而全神貫注地盯著麵前兩隻打架的貓——準確來說是一隻要吸貓的貓和一隻拚死反抗的貓。看了一會兒熱鬨後,那匹狼動了動爪子,低頭張嘴,要去咬那隻黑裏泛著點兒紫色的貓。

“呔!放開那隻小貓咪!”蘭台一看這情況,也顧不得害怕了,噌噌噌地撲過去就要狼口奪貓。

但大灰狼已經咬著貓咪的後頸皮把它叼了起來,蘭台隻撲到了另一隻顏色較淺的貓。

大灰狼也不理睬她,隻是把小貓放在地上拿爪子鬆鬆地摁住了。

誒?蘭台懵圈,懷裏的貓也散發出一股熟悉的香氣。

魯直這傢夥因為務觀的緣故可從來不養貓啊……

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腦海裏形成。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狼爪下的貓,試探著喊了一聲:“務觀?”

貓咪停止掙紮,歪著頭對她發出一聲:“喵?”

那這麽說路上碰見的那些貓貓狗狗兔兔鳥鳥,都是墨魂們變的?懷裏的是魯直,而眼前這一貓一狼就是務觀和稼軒?!蘭台眼前一黑,各種意義上的。

因為一隻毛茸茸的大汪汪撲到了她身上,柔軟的毛糊了她滿臉。

“汪汪!汪汪汪汪汪!”

……好的這個肯定是高達夫。

蘭台放開手裏的黃庭堅,伸手擼了擼情緒激動的狗狗高適,對著看起來最穩重的大灰狼辛棄疾道:“稼軒,你幫我看著這兩隻貓,我去找找其他魂。”

灰狼辛棄疾從喉嚨裏發出低低的一聲呼嚕,大概是答應了。

太好了,看來心智冇問題,能聽懂我的話。

就是習性全變成動物了。蘭台默默地揉了揉被黃庭堅撓出來的三道白痕,揪著高適的狗毛哭唧唧地想。

有高適幫忙後,蘭台總算把所有魂都找齊了:黃鸝、土撥鼠、馬、鴿子、錦鯉、雪貂、喜鵲、鷺鷥、丹頂鶴、畫眉、兔子、大狼狗、赤狐……

那幾個話嘮現在的聲音本就尖細了許多,又嘰嘰喳喳吵個不停,蘭台一個頭兩個大,拿了個籃子就把那隻最吵的喜鵲扣住:“劉夢得我請你閉嘴吧!”

“汪汪汪汪汪……”高適在旁邊起鬨。

“喳喳喳喳喳喳!!”劉禹錫在籃子下麵撲騰。

蘭台在更吵的蘭台小築中淚流滿麵:我真傻,真的,我還以為他們能聽懂我說話還是神智清醒的,誰知道他們隻是能聽懂我說話而已。

“嗚嗚嗚嗚嗚……王總,怎麽辦呀?你快救救我!”蘭台自暴自棄地鬆開籃子,任由劉禹錫聒噪著滿世界亂飛,自己則伸了手想要rua狐狸。

“汪嗚!”誰料守在赤狐旁邊的大狼狗忽然擋在赤狐前麵吠了一聲,聽來還有些凶惡。

“……蘇東坡!”蘭台萬萬冇想到蘇軾竟然是這種“護食”的屬性,當即大怒,胳膊一撇指著一邊擠在一起的兔子和貓,眼睛瞅著眼前的狗道:“人家義山和樊川有那股小醋怡情勁兒就算了,你跟著瞎學什麽?!王總是大家的,你給我讓開!”

“汪汪!”狼狗又吠了兩聲,喉嚨裏還發出憤怒的呼嚕聲。

一隻棕色的垂耳兔蹦到蘇軾旁邊,拿鼻頭在他腿上蹭了蹭,蘇軾低下頭來,伸出舌頭安撫似的在兔子頭上一舔,抬頭麵向蘭台時還是虎視眈眈的,隻壓低了聲兒“嗚汪”了一下。

“……子由都勸你了你還凶我!”蘭台真想變出張手帕來咬著,再學學李商隱的一秒落淚。

“嚶嗚。”被狼狗擋的嚴嚴實實的赤狐低低叫喚了一聲,把第一次聽到狐狸叫聲的蘭台萌得原地融化。

原本凶巴巴的狼狗也立即調轉了身子,在赤狐旁邊趴下,長嘴擱在狐狸脖頸上毛絨絨的一圈紅毛裏,一雙正宗的狗狗眼水靈靈地望著他,滿是委屈和賣乖。

蘇東坡,冇想到你都變成狗了還有兩副麵孔。蘭台捂心口,旁邊的綠孔雀也發出刺耳的一聲:“giao!!”翅膀撲嗒撲嗒地拍了兩下,然後將高傲的頭顱一撇,一副不忍直視甚是心痛的感覺。

烏雲踏雪噠噠地走過來,彎下脖子在蘭台頭頂蹭了一下,細犬也汪嗚汪嗚地在她身邊打著轉兒,尾巴搖成一朵花。

“果然還是韓老師和達夫最好了。”蘭台抱著高適一頓揉——因為韓愈毛太少馬太高,蘭台隻能在他硬邦邦的前額上摸了幾下。

呸,臭情侶!蘭台再看向把一隻野兔圈起來的雪貂,翻起白眼默默在心底比中指。

確定冇有少魂後,蘭台就把他們都趕回了各自的窩——當然賀知章隻能她抱著魚缸送回去。

而住在一個屋的動物們卻炸了鍋,尤其厲害的是陸遊和黃庭堅那屋,尖銳的貓叫聲不絕於耳,不知情的聽見還以為是兩隻貓在乾仗。

然而蘭台完全冇工夫管他們,現在她正死命地拽住大白鵝的翅膀往後扽:“大哥算我求你你放過達夫吧,他現在隻是一隻狗啊!一隻可愛的狗狗能有什麽壞心思呢!”

“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!”

而獨幽居裏的一狐一狗卻在此起彼伏的吵鬨聲中異常安靜,蘇軾蹲坐在地上,靜靜地看著王安石拿黑色的爪子拔拉著眼前的幾本書,在把書撥到懷裏時,爪子卻不好使了。赤狐歪了下腦袋,張開嘴露出尖尖的牙齒去咬最上麵的《蘇東坡傳》,卻不小心勁兒使大了,給封皮上的蘇東坡幾個字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三四個牙印兒。

“汪嗚……”蹲在一邊看了半天的狼狗終於出了聲兒,然吠叫裏卻全然不見之前衝著蘭台時候的凶惡,反而壓低得有些悶悶的,透出一股子委屈來。

赤狐鬆開嘴,看了一眼書上的牙印,又看了看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下去的狼狗,尾巴甩了幾下,鬆開摟著的幾本書向他走過去。

“嚶。”狐狸細而軟糯的特有叫聲從他喉嚨裏發出來,狼狗“嗚”了一聲,前腿向前屈了趴下去,乖順地把腦袋遞到他跟前。

赤狐再靠近些,尖尖的鼻端抵在他絨絨的毛上,長而薄的舌頭輕輕地順過他亂糟糟的毛。

狼狗騰一下站了起來,赤狐被他突然的動作一帶,吻部順勢從他的嘴邊滑了下去。

赤狐有些不高興地把大尾巴在地上敲了一下,轉過身走回那幾本書的跟前。

“汪!”狼狗忽然邁開他的大長腿兩步撲到赤狐身邊,爪子一摁把他摁在身下,軟綿綿的舌頭從赤狐烏白的腹部一路舔上雪白的毛絨絨的脖子上。赤狐猝不及防地被狼狗濕嗒嗒的舌頭舔了個遍,愣了半秒才伸直了兩隻前爪去推他,嘴裏麵也發出“嗚嗚”的示威聲。

然而大狼狗置若罔聞,甚至變本加厲地在他額前又舔了一下,“嗷嗚”一口把赤狐的整顆腦袋含進了嘴裏。

“嗷!”赤狐終於發出尖銳的叫聲,尾巴上的毛也瞬間炸了起來,四隻爪子一用力把狼狗給蹬開了。

“嗚汪!”狼狗“呼哧呼哧”地吐著舌頭,長長的吻擱上赤狐的腦袋,把尖尖的耳朵給壓得塌下去一半。

赤狐把腦袋偏了偏,抽住被他壓在肚子下的尾巴在狼狗頰邊泄憤似的拍了一下,默默地由他壓著了。

狼狗把兩隻前爪再圈小了些,尾巴“啪嗒啪嗒”地搖得更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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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蛋:

過了幾天後墨魂們都變了回去,不過有幾個墨魂不知怎麽回事兒留下了一點點的後遺症。

蘭台看著李商隱頭頂上還能隱約看見幾個牙印兒的兔耳朵,臉色精彩紛呈了一會兒,終於嘴角抽搐著道:“義山,我是真冇想到你們小倆口都變成貓和兔子了還這麽會玩兒。”

“不蘭台你聽我解釋……”李商隱紅著臉按下自己頭頂的兔耳,急急忙忙地說了半句就被蘭台抬手示意“別說了我都懂”給製止了。她還掛著滿臉的姨母笑問:“我知道雄兔常年發情,不過你能不能具體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麽辦到的?”

“……”

他真的隻是被變成狸花貓的牧之按著啃了耳朵而已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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